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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业股票配资门户 “我为什么不害怕死亡”,一个哲学家的回答_朱锐_恐惧_生命

发布日期:2025-04-05 21:40    点击次数:63

专业股票配资门户 “我为什么不害怕死亡”,一个哲学家的回答_朱锐_恐惧_生命

来源:市场资讯专业股票配资门户

如果生命只剩下最后一个月,你还觉得个体的生命有存在的价值吗?生死问题是每个人一生中都要面临的问题,如果你还没有答案的话,不妨看看一个哲学家的回答。

2024年,一位人大哲学教授的最后一课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,他叫朱锐。

站在讲台上的朱锐,由于癌症晚期已经形销骨立,眼神却依旧锐利且坚定,他平静地对学生说:“如果有一天我倒在课堂上,大家不要为我悲伤,而要为我开心,为我骄傲。因为哲学家是不惧死亡的。”

2024年4月,朱锐在授课中

生命的最后十天,朱锐在安宁病房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,每天都在体验身体的疼痛与功能丧失,但他仍然选择与一位年轻人进行了十日对谈,这次对话的主题就是“死亡”——

“生死问题是哲学最大的问题,而我又恰好处于这样的生命历程中。按照医生的判断,我随时都可能走人,所以时间很紧迫,也正是因为这种紧迫感,让我觉得我应该跟大家分享我对死亡和生命的思考,以轻松的方式,谈大家一般不愿意谈,但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,也算是我最后走之前对社会的关怀,还有我的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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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7月25日,对谈结束,朱锐决定终止人工维生手段。8月1日,哲学家朱锐含笑停止了呼吸,终年56岁。朱锐以道成肉身的方式证明了:死亡可以夺去他的生命,但无法夺去生命的力量和尊严。

为什么一个哲学家不害怕死亡呢?朱锐是怎样做到既对生命饱含热爱,又对死亡全无畏惧的?面对死亡,你是愿意保持最后的尊严离开,还是被恐惧拖着走?

未知死,焉知生。今天,我们谈论死亡,是为了更好地活着。希望读完这篇文章,你能重新思考对生命和死亡的态度,感受到一位哲学家最后留给世界的关怀和爱。

以下为朱锐自述,摘编自中信出版新书《哲学家的最后一课》:

1 我为什么不惧怕死亡?

生死问题是哲学最大的问题。我们唯一应该恐惧的是恐惧本身。

我曾在课上跟学生们说“哲学就是练习死亡”,这是苏格拉底的名言。死亡和恐惧是密切相关的,但在苏格拉底看来,只有这一种恐惧是理性的,即我害怕“恐惧”,除此之外的恐惧基本上都是非理性的。在非理性的恐惧的控制下做出选择,很容易导致悲剧发生。

我们往往会找各种理由,掩饰内心的恐惧,正当化我们的行动。表象的动机背后,不过是一种恐惧。这些恐惧都是非理性的。

我在生命的不同阶段有过不同的恐惧。小时候,大人总给我讲鬼故事,有了孩子以后,我很害怕孩子出事儿,总想保护好他们。我不愿意去看医生,看似是因为去医院很麻烦,实则是担心自己有很严重的病,不敢去。

我小时候还很怕血、怕尸体,年纪小,看到类似的场景肯定会害怕,但长大后,偶然看到解剖尸体后讲解人体器官构成的纪录片时,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,而是感到震撼,震撼于生命的奇迹和秩序。

从恐惧到不恐惧的变化,是理性和知识带给我的。

课堂上

的朱锐

在法庭上最后申辩时,苏格拉底视死如归,多次明确表示自己根本不惧怕死亡,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在履行应该尽到的职责。学习哲学让我逐渐明白了什么是应该惧怕的,以及什么不是。惧怕那些不应该惧怕的事物,就是作茧自缚。

哲学恰恰是要消除无知,人最大的无知就表现在对死亡的恐惧上,从来不知道、没经历过的东西,为什么恐惧呢?这在逻辑上是一个悖论。我们对死亡的恐惧是一种典型的受无知的控制,并且在这种无知的控制之下所做的判断。

你也许会问,难道不是未知的东西都会让我们感到恐惧吗?

事实是不一定。比如你不会惧怕明天,因为它在很近的未来,有可预测性。但是太空或许会令你恐惧,因为你假装自己知道太空是很可怕的,你装着知道你实际上不知道的事。所以,所谓练习死亡,正是练习摆脱对死亡的恐惧。

苏格拉底认为,死亡并不是终结,而是灵魂从身体的羁绊中解放出来,进入一个更加纯净、接近真理的状态。所以说哲学家追求智慧、追求真理,就是在追求死亡、练习死亡,以这样一种状态进入死亡,当然是不会恐惧的,而是快乐的。

2 “我是万千逸动的风”这就是死亡的意义

我期待着自己的死亡,

期待着“重生”,

期待着小草从我身上长出来,

期待着生命的一种重新开始。

被确诊患有直肠癌是在2022年秋天,确诊时已是晚期。当时,医生告诉我,我还有 3~5 年的时间。癌症让我一点点失去了身体。

我需要花大量的时间跟疼痛打交道。化疗药物随着血液流经我的全身,从口腔黏膜到食管、胃、小肠、大肠、肛门,这些地方的黏膜全部破裂,这个过程就像吃进一粒米,把它放进嘴里后,这粒米所到的每个地方,你都能感觉到疼痛。

2024年6月中旬,我发现自己有了小肚子,而癌症病人通常会逐渐消瘦。经过一系列检查,医生告诉我,我不是胖了,而是癌细胞攻破了腹膜,生命已经走到尽头,只剩个把月的时间。

我的癌症已是治无可治。内外交困,节奏紊乱,是我当下最大的感受。即便如此,你或许不相信,我仍然认为死亡是件很快乐的事。

当我们探讨死亡和生命的关系时,常见的观点是“死亡是一个终点”,现在大家也会说它是一个目的地,因为人一生下来就是要死的。也许我们可以这样理解——死亡是生命最伟大的发明,这是史蒂夫·乔布斯在 1995 年接受采访时给出的观点。

在我看来,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,它并非对生命的否定,而是肯定,是重生。它和永生相对,给了世界一个重生的机会,死亡代表的重生不一定是个人灵魂的重生,而是世界的万象履新。如果这个世界的一切均为永生,那么新生物将永远不会出世,世界将没有空间,充满老旧,这是很可怕的。

死亡是大化流行,是新陈代谢,新生物得以重生,就像小草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我们总是相信草木可以复生,因为一根草终结消亡后,一片一片的草还会源源不断地生长出来。其实,人也可以像草木那般回归“类”的存在。

2024年7月17日,朱锐与学生们在病房合影

如果我们把自己上升到“人类”,我们同样是“生生不息”的:第一个“生”是生命本身,第二个“生”是从死亡中再生。中国人对这方面的理解比较透彻,一个家族的“生生不息”并不依赖个体的长寿或者永生来实现所谓的价值。

这就是为什么有时候我们要追求“无我”。“小我”很难被完全摒弃,而且不一定需要被摒弃,但是我们应该知道,我们并不仅仅是“小我”,从“大我”的角度去看待自己的生命。在这个层面上,从死亡中感受到的快乐不是情绪上的快乐,它是一种客观的、值得让我们感到愉悦的事。

当我自己的死亡即将到来时,我真的不感到恐惧吗?

现在我可以真切地回答:是的。我期待着自己的死亡,期待着“重生”,期待着小草从我身上长出来,期待着生命的一种重新开始,我想这算是一种验证。

苏格拉底说,如果能与赫西俄德、荷马谈话,我愿意死很多次。我想去验证灵魂是否存在,我也会去找苏格拉底、找孔子、找庄子、找佛陀,去寻找新的生命形式。这可能也是一种验证。

3 最后一课——努力做一个平凡但是大写的人

一个人应该学会孤独,

在心灵深处保留一片孤独的天地,

默默耕耘自己的思想

冷静但热情地看待这个世界——

不带任何幻想和猜想,同时又非常积极地去活。

2024年6月4日是我在中国人民大学春季学期开设的“艺术与人脑”课程的最后一课,生命的小大之辩是那节课的主题,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讲台上。

我们传统上都认为“大知”是好事,“小知”则是不好的。我个人认为这是不对的。舍小而取大是一种比较片面的思维方式。在今天,有一种全球范围内流行的生活哲学,我们姑且称之为麻雀主义——过小日子。我生活的天地就在我的后院,这在西方几乎已经成为一种运动。

有人说,“大”是一种资本的变身,是跨国公司的表象,麻雀主义要反抗的就是这种吞噬一切的“大”。麻雀主义不是“躺平”,更不是“卷”。

所谓的“卷”实际上是在否定自己作为一个平凡人的意义。在我看来,“内卷”是欲望的博弈,“躺平”则是欲望的消磨,代表着一种低欲望甚至无欲望的生存状态。这似乎是一个虚假的两难选择。

麻雀主义也不是混日子,而是一种“小”意识的觉醒:在后院种几株南瓜、几根胡萝卜,过一种自给自足、田园牧歌式的生活,宣布将自我隔离在商业世界、消费世界这种资本控制一切的霸权主义之外。

麻雀主义是积极的,代表了一种现代的、环保意识的,甚至是自在自为的人格意识的解放。因此我们不能仅仅因为“大”就盲目地崇拜它,因为“小”就盲目地鄙视它。

课堂上的朱锐

实际上,我们都是平凡的人,都是“小”的。很多城里的人渴望的不是高楼大厦,而是回到农村;渴望的不是大江大河,而是小溪。个人体验离不开这样的“小”。

特别是在今天,在“大”主义控制一切的情况之下,如果我们真正重视个人体验,并且在个人体验之中构建自己的“大”,这将是一种艺术的自我救赎之道。

我们在讲人类的无意义时,实际上有两重感受,一是人类在空间上的渺小,二是时间上的无意义——我们所承担的厚重历史,上下五千年,在时间长河中也不过一瞬,甚至一瞬都不是。不仅空间上无意义,时间似乎静止了,仿佛在浩瀚宇宙之中,哪有什么时间,哪有什么历史,哪有什么值得我们去牵挂的。

但是每一个个体都应该不断地在小和大之间腾挪,转换视角以求“真”。如果我们从这个角度理解自己,理解自己的生命,理解求真的追求,而不是将自己埋没于空洞的、消耗生命的虚幻追求中,生命才真正具有意义。

当我们走向社会时,我们不要过度夸大自己的困难或者不公正的待遇,也不要过多地蔑视自己的成就。我们都应该致力于做一个平凡但是大写的人。

很多人会忘记社会之大,有各种各样的空间允许每个人自由发挥,有人又会忽视社会之小,在这样大的场景中,平凡才是终极真理,个人生命的体验才是最宝贵的。关注自己的意识,关注意识内容的修缮,让自己纯洁地感受世界。

尾 声 如果有来生,你想成为什么?

2024 年 7 月 22 日,是我和年轻人对谈的第八天。这一天,她问了我一个普鲁斯特问卷中的问题:“如果死后有来生,您觉得自己会变成什么人或物?”

我的答案源自一首诗,诗的作者是古希腊哲学家恩培多克勒,传说中他跳入埃特纳火山而死——

我曾经是一个男孩,

一个女孩,

一片灌木丛,

一只鸟,

和一条跃出海面的、沉默的鱼。

我想,我也希望自己能成为一条跃出海面的、沉默的鱼。我不害怕变成鱼。当鱼变成鸟,鸟也会变成男孩、女孩、灌木丛,然后又回到沉默的鱼。

朱锐 摄/《风》/2021年11月,想通过树枝拍风,一只逆风飞行的鸟进来了

生和死是相互链接的:我的死是别人的生,别人的生恰恰是以我的死而体现的。如果这样想,我们的生命是很伟大的。

最后,祝愿大家以后无论发现自己在哪里,是在中央还是在地方,是在中心还是在边缘,是高还是低,是大还是小,是抟扶摇直上九万里,先图南,后适南冥,还是振飞不过数仞而落地,翱翔蓬蒿之间,尽显“彼且奚适也”的风流或怡然自得,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,并且凭借你的善良、智慧和坚韧不拔,使那片天空因为你而灿烂,因为你而闪烁。

新华社、《人民日报》深度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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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转自:中国地产基金百人会)专业股票配资门户

发布于:北京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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